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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墓手札

www.yanxuanhaoshu.com2022-01-12 16:24:52
甜宠新书《天墓手札》由钟连城所编写的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谭小苦银白元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四十八疑冢,哪冢是王墓?暗器密布的墓道、至人死命的毒气迷药、神秘恐怖的咒符。盗墓者的铁铲掘遍了明、清两朝,在五百多年漫长的历史烟云中,有多少王家陵墓惨遭洗劫?最终的“天墓”却总是勿须亲历鬼火瞳瞳的坟场和魅影显现的墓室……... 《天墓手札》精彩内容 书接上回,话说民国十七年五月

苏凉意陌千宸小说 天墓手札章节在线阅读

甜宠新书《天墓手札》由钟连城所编写的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谭小苦银白元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四十八疑冢,哪冢是王墓?暗器密布的墓道、至人死命的毒气迷药、神秘恐怖的咒符。盗墓者的铁铲掘遍了明、清两朝,在五百多年漫长的历史烟云中,有多少王家陵墓惨遭洗劫?最终的“天墓”却总是勿须亲历鬼火瞳瞳的坟场和魅影显现的墓室……...

《天墓手札》精彩内容

书接上回,话说民国十七年五月十五日,对谭小苦来说这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。平日最怕死人的他,却与死人“亲密”接触两个时辰。

萧轩亭老人长年体虚多病,时逢高温持续不下,致其中暑身亡。他死前上吐下泻,伺弄这样的死人其恶心恐怖的程度可想而知。

萧家的主事人走后,卧室里只剩谭小苦和朱子湘二人,朱子湘揭开罩尸布,一具难看的老人尸体就呈现在灯光下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闻的气味直鼻孔。

好在朱子湘经验丰富,随手用罩尸布擦**人脸上的脏水,再从床单上扯下一块布把死人的眼睛蒙住……

都说人一旦怕过头就不知道怕了,谭小苦也正是如此,当朱子湘把死人扶起来,他立即镇定下来,本能地知道帮师父给死人脱衣服。

随后,萧家下人拿来一个澡盆,盛满药水,朱子湘熟练地把尸体放入盆内扶稳,这时谭小苦竟然无师自通地知道用毛巾仔细擦洗尸体……

相比之下,给尸体洗澡不算太难,最麻烦的是给死人穿衣服——行话叫做“妆尸”。

尸体是软的,软得一点也不听使唤,每穿一层衣都要费尽周折。按照都梁风俗,给死者穿衣必须是崭新的,穿多少按死者家境来定,分三、五、七、九、十一、十三层。

谭小苦碰上的第一个死者偏偏是个大户人家,家人为他准备了十三套衣裤,都是上等的料子,价格极为昂贵,这么多衣服,按风俗必须一件件穿上,旁边还有家人守护,想偷工减料都没有机会。

穿罢十三层衣服,对谭小苦来说,等于大功告成,接着就是戴帽穿鞋,帽回“逍遥帽”,鞋名“无忧靴”,完成这两项勿须费多大功夫。

谭小苦清清楚楚看到,在快要完工的时候,主事人拿来一个黄灿灿的金微别在死者帽上,又将一串银饰套在尸体的脚上,嘴里还叨念着:“头戴金,脚扎银。

永保子孙万代业。”这时候,在下人的帮助下,朱子湘背起死人走向堂屋,在一片鼓乐声、鞭炮声和孝子孝女的哭声中,把尸体放入棺内……

忙完了这一切,时间已经很晚,丧家为朱子湘、谭小苦准备了丰盛的晚餐。桌上摆着的都是谭小苦平时少见的大鱼大肉,但是他现在竟然没有胃口。

半夜后,朱子湘领着谭小苦回到大郎巷,谭小苦倒头就睡着了,然后做梦,整个梦里,他都是与死了的萧轩亭抱得紧紧的,分也分不开……

谭小苦醒来时天已大亮,朱子湘领着他在外面吃了一碗面,然后一起到城墙脚下的棚子里等生意。

不一会来了一个中年人,朱子湘主动和他打招呼,中年人像是一脸不快的样子。

中年汉子走后,谭小苦问道:“师父,他是谁,为什么不高兴?”

朱子湘说:“他叫劳顺民,我以前的徒弟。”

“我以为是师父的朋友呢。”谭小苦嘴上这般说,心下却犯嘀咕:这么简单的活计还分什么师父、徒弟的,只要有力气,傻子都干得了。

朱子湘看了谭小苦一眼,似乎明白他的心思,说:“你不要以为干这一行简单,这中间的玄机多着呢,我会让你慢慢明白的,过几天我带你去开开眼界。”

谭小苦毕竟是初出茅庐,不会掩饰,不屑道:“不就是摆弄死人么,有胆子就行了。”

朱子湘说:“我知道你肯定会这么想,你现在还是个门外汉,当然不懂。刚才那个劳顺民,他为了拜我为师对我孝顺着呢,等着瞧吧,你会慢慢明白的。”

谭小苦说:“我看那个姓劳的在你面前也不是很礼貌。”

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他在吃你的醋呢,怕我把绝活传给你。”朱子湘说。

谭小苦听朱子湘把这一行说得如此玄乎,而且还说过几天要带他去“开开眼界”内心既期待又害怕。

按照都梁的风俗,老人去世后,时间最短的在家停三天,时间长的多达四十九天才能出殡,这样做为的是择一个与孝子生辰不相冲的“黄道吉日”。

都梁城里的何半仙刚开始,他为萧轩亭择的吉日是第七天,因其大儿子萧子儒远在云南为官,要半个月后才能到家,于是改为二十一天。

萧轩亭出殡这天,都梁城万人空巷——这倒不是因为死者有多么的德高望重,而是其出殡的场面盛况空前,仅是送葬的吹鼓手就请了二百多人,热闹程度可见一斑。

自古以来都梁市民都有爱看热闹的传统,这样的机会他们当然不会错过。甚至在若干年后,这一场大出殡还会在街头巷尾口口相传。

谭小苦没有去看热闹,朱子湘让他留在家里,然后自个出去了,临出门又吩咐他今天不必去城墙那边等生意。

朱子湘到午后才回来,回来倒头便睡,直到天黑才醒来。师徒二人吃罢晚饭,朱子湘就把一个布袋交给谭小苦:“我在前面走,你在后面跟,不要跟得太紧。”

朱子湘说完人已经出了门,谭小苦在后面把门锁上了再远远的跟在后面。

谭小苦不知道师父要干啥,只觉得布袋很沉,他好奇地摸了一下,都是一些硬邦邦的家伙,具体是什么他来不及看,怕走丢了——因为师父在前面走得很快。

两人一前一后,相距约五六丈远,朱子湘引着谭小苦笔直往东北方向走,出了城,再到猫儿桥,前面的朱子湘才停了下来。谭

小苦走得气喘吁吁,这猫儿桥他熟,再过去三四里就是他的老家铜宝山。

“师父,到了吗?”谭小苦用袖子揩着额上的汗珠问道。

“到了,就这上面。”朱子湘抬手指了一下前面的山包。

前面的山包叫猫儿山,是个坟场,谭小苦听说萧轩亭就葬在猫儿山上。这一刻,他总算明白师父说的“开开眼界”是什么意思了,同时他也猜到,布袋里的家伙应该是铁铲、斧头之类的东西。

已经是深夜,正是六月初的节气,天上悬挂一弯新月,稀疏的星星十分明亮。田野里的青蛙正在举办合唱晚会,间或夹杂着其它虫子的鸣叫声。

谭小苦明白,师父白天出门,正是来此处踩点,这一刻,他轻车熟路直奔新坟。然而,就在离新坟不到五丈远的地方,他突然卧倒,跟在后面的谭小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,亦紧随其后卧倒……

谭小苦猜测肯定是出了意外,他仔细搜寻,果然发现一冢高大的坟头上坐着一个人……这个人是谁?他坐在坟头上干什么?莫非他知道今晚上会有人来这里盗墓?

趴在前面的朱子湘坚持了半个时辰,眼见坟头上的人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只好暂时放弃,他向谭小苦打了个手势,二人调头爬出了猫儿山……